?【凌晨三点的霓虹灯下，我裹紧外套钻进街角便利店】 玻璃门推开时，风铃惊醒了打盹的收银员。我假装挑选关东煮，余光瞥见三个踩着细高跟的身影晃过街道。她们裹着貂绒外套钻进出租车，手机屏幕的蓝光映出浓妆下疲惫的眉眼。“小姐一般过夜后几点离开？”这个问题突然扎进脑海，保温柜蒸腾的热气里，电子钟显示04:17。
?【牛肉面馆的老板娘擦着桌子，突然压低声音】 “那些姑娘啊，天不亮就散了。”她将抹布甩上肩头，眼神扫过对面闪着粉色灯牌的会所。凌晨五点的油锅里，金黄葱油饼正滋滋作响，送货的面包车碾过积水坑，惊飞一群觅食的麻雀。“小姐一般过夜后几点离开？”她掰着手指算：“最早的三四点，最晚的见过六点太阳。”玻璃门突然被推开，我们默契地终止了对话。
?【出租车后座残留着刺鼻的香水味】 司机老张拧开保温杯啜了口浓茶，计价器在黑暗中泛着红光。“载过喝醉的姑娘哭着给老家打电话，也遇过直接甩五百让闯红灯的。”他指了指行车记录仪，某段视频里晨雾弥漫的街道上，高跟鞋正急促地敲击路面。“小姐一般过夜后几点离开？”他嗤笑：“等环卫工扫到第三个垃圾桶的时候。”仪表盘显示05:43，天际线泛起鱼肚白。
???【法律援助中心贴着褪色的反家暴海报】 值班律师推了推眼镜，案头摆着昨夜接访记录。“今年接到11起会所员工维权案，但没人敢出庭作证。”她背后的窗户正对会所后巷，晨光中可见散落的空酒瓶和折断的口红。“小姐一般过夜后几点离开？”她突然哽咽：“有个女孩凌晨四点来咨询，袖口下全是烟头烫的疤。”
?【#灰色黎明】当城市尚未苏醒，已有无数人生硬地撕开黑夜。那些对于生存的答案，或许就藏在便利店的热气、面馆的油香与出租车后视镜里。
??评论：日光下的审判永远缺席，但每个仓皇逃离黎明的身影，都在为黑夜撰写判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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